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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行为理论维度中的世界要素 安徽文学杂志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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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语行为理论概述
      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于1923年首先提出了言语行为(speech act)这一概念。指人们为实现交际目的而在具体的语境中使用语言的行为。言语行为理论则是英国哲学家奥斯汀首先提出的。1957年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去作讲座,以《以言行事》为书名发表了讲座的全部内容,在其论述中,贯穿了一个思想:人们说话的目的不仅仅是为说话,当他说一句话的同时可以实施一个行为。言语行为理论的基本出发点是:人类语言交际的基本单位不应是词、句子或其他语言形式,而应是人们用词或句子所完成的行为。他的言语行为理论认为:人们在以言行事,说出某句话便是做出某件事,说任何一句话时,人们同时要完成3种行为:以言表意行为(the locutionary act)、以言施事行为(the illocutionary act )、以言取效行为( the perlocutionary act )。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把语言研究从以句子本身的结构为重点转向句子表达的意义、意图和社会功能方面,从而突出了用语言做事或言语的社会功能。奥斯汀的言语行为理论创立后立即引出了大量哲学论述。其中美国哲学家塞尔的影响最大,他将言语系统化,阐述了言语行为的原则和分类标准,提出了间接言语行为理论(indirect speechact theory)这一特殊的言语行为类型。正是通过他的努力,才使言语行为理论成为当今语用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在言语行为理论逐渐完善的过程中,其对文学研究也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让我们在新的维度中对文学要素进行了再思考。
      二、言语行为理论维度中的“世界”要素
      世界是文学活动的基本要素之一,文学与世界的关系一直是文论关注的焦点,它已成为探讨文学意义和价值的重要基础。在我们熟知的文学观念中,要么将文学定义为对世界的摹仿,要么认为文学卓然独立于世界。它们大多忽略了文学与世界之间互文的、动态的、“相互性”的关系。而言语行为理论的提出和发展则改变了这一状况,它把文学视为一种言语行为,一种以社会规约为恰切条件的述行,一种作者、文本、读者与社会规约之间的话语互动。这样,文学话语并非“反射”或“指涉”某个外在的纯然客体的中介物,而是像日常言语行为一样,创造了自己的文本世界,同时也参与了对物质世界的建构。
  传统的摹仿说认为,文学作品的摹仿性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方面,它所创造的形象反映了某一公认的历史、社会或心理现实,如鲁迅对五四时期种种人性弱点的揭露,《红楼梦》对封建主义末期封建家族走向衰落的揭示,或者张爱玲对女性细腻心理的描述等等;另一方面,它是一种对理想的、“形而上的”现实的展望。
  在言语行为理论的维度中,文学摆脱了附着于现实、附着于日常语言的地位,它因此成为理解文学与现实关系时与摹仿说、表现说、客观说、实用说(艾布拉姆斯的四分法)等并列的新维度。上述四说的共同点在于总是假设存在着某一时间上“先在”、空间上“位于语言外部”的原初可供文学参照和摹仿的东西。被摹仿者与摹仿者之间构成本质与非本质、中心与非中心的二元对立。即使是在看起来与摹仿论相对的表现论那里也同样是以“文学即再现”为假设的,它不过是将再现的对象由客观世界替换成了作者的创造性个性,即心理现实。在早期将这一理论引人文论的学者那里,仍然维持文学与哲学、虚构话语与日常话语之间二元对立的等级关系,现实仍然是文学不可撼动的指涉物和摹仿对象。塞尔(John Searle)在其《虚构话语的逻辑地位》一文中提出文学是对日常言语行为的摹仿,而且这种摹仿正如低级序列、简单行为常常摹仿更高级的序列和复杂的行为一样。在这里文学的摹仿对象已不是客观物质,而是描述现实的日常话语或“自然语言”。
  斯坦曼则将文学阐释与言语行为的“言后行为”联系起来。在他看来,虚构话语中存在一条原则将非虚构话语中的言说行为、命题行为和言外行为悬置起来,虚构话语要想有意义,作者又必须佯装实行命题行为和言外行为,即“佯装报道有人正在实施言说行为,命题行为和言外行为”。因此,虚构话语寄生于非虚构话语之上,或者说“倒骑在非虚构话语的背上”。虽然斯坦曼承认虚构话语的言说行为和非虚构话语一样具有同等的意义,而且这种意义不是来源于对存在的或曾经存在的事物的指涉,而在于话语产生的言后行为。但是他给虚构话语贴上“虚假的”或“摹仿的言语行为”的标签似乎又使文学的地位降到了原点。至此,在文学与世界、文学话语与日常话语之间都隐含着一个二元对立的等级制,而且认为文学永远处于依附的、次要的地位。
  文学言语行为理论则认为,文学绝不是对现实的被动反映,不是社会规约的附庸,它同时也创造自己的文本现实,影响甚至塑造社会现实。德里达认为,文学通过语言产生了一种启迪的力量,一种在某种程度上与司法语言共有的力量:它不仅教会我们更多、甚至是“基本的”关于所有写作及其阐释时的哲学和科学局限性,而且甚至“可能超过它们,质询它们,‘虚构化’它们”。
  作为虚构话语的文学,它又是怎样创造世界的呢?伊瑟尔的解读比较有代表性。文学要具有吸引力,就必须带给读者一些新的东西。因此文学不可能以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为自己的主导思想,相反它常以打现有制度的擦边球来作为自己的出发点。伊瑟尔明确表示:“虚构话语具有言外行为的基本属性”,一方面,它关涉规约;但另一方面,它又引领读者理解文本得以形成或述行的选择机制,进而使得读者生产出文本的实际意义,最终达到文学成功述行的目的。虚构话语正是通过解除所选择的规约的实际功能而产生效应:“我们的言语行为需要的是纵向规约,但是不同规约的横向组合又能使我们完全看清我们怎样实施行为。在他看来文学文本既不复制世界,也不与世界唱反调,它将既存的意义模式进行重新安排和重新分等。任何语言都有自己的语境和规约,以此形成话语并受其制约,文学也不例外。文学离不开世界,否则文学话语便无法生成,更无法成功交流,最终也就失去了作为话语的意义。在言语行为理论的维度中,将文学视为言语行为:一方面,文学创造自己的世界,或者改变原有世界;另一方面,世界又是文学成功述行的首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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